🍇汽水甜年年

【vΔlz】埋怨

一点短打。有机会的话把这个扩写一下。血腥描写√

写的时候一直觉得有种:

第一个出场的男人,他手提双刀;

第二个出场的男人,他双眼漂亮;

第三个出场的男人,他转着匕首;

所有人的目光移向我......





刀尖从大理石地板上擦过,刺耳的刮挠声回荡在黑漆漆的走廊,感应灯伴随着鞋跟与地板的碰撞声一盏接一盏亮起,惨白的灯光下映照出拿刀之人的身影,用两枚发卡斜别在后脑勺的马尾一晃一晃。他率先冲上去,锋利的刀身拦腰截断面前的敌人,喷溅的鲜血染红墙面也染红他的面颊,温热的血顺着下巴滴落弄脏他的西装。手臂、脑袋、小腿,他砍人的部位毫无章法可言,只奔着自己顺眼的地方而去,掉落在地面的断肢被他踢向两侧留出中间的通道。

 

走在中间的男人留着极长的紫色长发,侧身躲避子弹时用以固定半披盘发的金色簪子一晃一晃,反射出耀眼的光,他漂亮的紫红异瞳直直望进敌人的眼睛,一挑眉,敌方的眼中蒙上一层白,机械地转过身去将枪口对准了曾经的同伴。他踩着用血铺就的红毯,除了鞋底,身上没有沾上一分血污,子弹、斧头与他擦肩而过,带起的风吹起他的长发。他面带笑意直视前方,口中哼着华丽活泼的蓝色多瑙河,所经过的地方镜头慢放,优雅得像是即将登基的国王。

 

最后面转着匕首的灰色短发男子刚踩断一人的四肢,他抬起脚,皮鞋踩在那人软趴趴的身体上,一手揪住头发,匕首在颈间轻轻一划仅仅割破皮肉,刀尖的毒药顺着伤口渗入体内,跟随血液流向全身各处,敌人很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。他吹了声口哨,左手撩开风衣从腰间抽出改造过的手枪,从枪管中射出一枚枚银质硬币,硬币打入敌方身体在肉中爆开,像炸起一朵朵烟花,血红色的雾在空中弥漫,腥味儿丝丝缕缕飘入尽头的房间,那是死亡的倒计时。

 

甲斐田晴将针管扎进敌方首领的大腿,冰凉的液体被推入静脉,疼痛顺着血液的流动扩散开来。弦月藤士郎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,手肘支在桌面上,指腹相抵搭成三角形。长尾景拄着长刀站在他身侧,颇有兴趣地盯着首领的脸看反应。

 

冷汗顺着敌方的额角滴落,他能感受到疼痛感愈发剧烈,像是被冰将肌骨一寸寸冻结,他的肌肉变得僵硬,大腿已经因为血液循环不通变得青紫。他五官扭曲,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将三人需要的情报尽数泄露,甲斐田晴满意地抽出已经空了的针管扔在地上,他从兜里拿出一管同样是透明色的液体摆放在桌上。弦月藤士郎对此人的遭遇漠不关心,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,长尾景抢先一步打开铁制房门,跟在他身后一同跨出房间还不忘回头喊甲斐田晴动作快点。甲斐田晴应了一声,手指敲了敲桌子跟随离去。

 

惨烈的哀嚎声从紧闭的房间中传出,回荡在走廊中。长尾景好奇地放慢脚步:“你往里面加了什么?”

 

“硫酸。”

 

就连弦月藤士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他肯定恨死你了。”

 

长尾景抻了个懒腰,拽着西装袖口擦拭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液:“我说藤士郎,下回再晚一点让他们自相残杀吧?我都没玩够呢,晴也这样觉得的吧?”

 

“别把我牵扯进来啊。”甲斐田晴皱了皱眉头,“不过这回感觉确实时机上有点早了,他们自相残杀不就没我们玩的地步了吗?有点没意思了。”

 

弦月藤士郎脸上还挂着笑,眼中却半分笑意也无:“是吗?长尾你这回尸体没摞好,有半截躯体滑到路面上来了;至于甲斐田,这一次注射药剂的点子没上回有新意,再多努点力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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